潘德孚(63):被西药绑架了的西医治疗


潘德孚(1935–2016),民间知名老中医,执业中医师,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专业委员会特聘高级顾问,“天下无癌论”的最早提出者。

本文摘自《没有治不好的病,只有没本领的医生》,主编:高浩宇该书是潘老所有的文章集锦,经授权连载。

 

被西药绑架了的西医治疗

潘德孚生命医学(20150115日)

 

陈斌记述的这个故事(见文后),读者应该从多个角度来思考:

 

其一、医院里治发热的医生只根据白细胞数量决定要让小孩住院,其父母当然是言听计从,理由是说此话者是个医生。这个医生是根据科学的检查,即白细胞有多少,从白细胞的数量上看出疾病的严重性。我们还可以预想住院后的情况:马上注射抗生素(有时候还加用激素),同时进行各种检查和最有伤害性的骨穿——确定是不是白血病。

 

其二、究其实,这种白细胞升高,一点也不需要害怕。人身上有毒素,或有细菌病毒,白细胞就会升高。升高的原因,是为了排除毒素或要入侵的细菌、病毒对抗。医生不考虑它的成因,而嘱咐住院,做是不是白血病的检测,实际毫无意义。既谓不治,查明白有何意义?现在很多人没头脑思考这个问题了。电视多次播放一些孩子得白血病而家属无力负担的消息,要求社会上的好心人筹钱支持,但是,他们却不说这个病能否治好。实际上,人们虽然给凑了治病的钱,却没有几个小孩子被救,现在情况有意思的是,电视台只叫人家出钱给治疗,却从不去调查治疗效果。

 

有两个妇人都被门诊医生诊断为肝癌住院,医生说,CT做出来的还只是个影像,不完全确定,要确诊,应该做肝穿刺活检。

 

活检是使病人十分痛苦的检查。一患者家属就问医生:确诊是肝癌,有办法治吗?答:没办法。家属说:“那就不要做了。”医生说:“不做就不能住院。”现在很多病人你说,医生用怎么,你就得怎么,否则,就不准住院。住院成为医生要挟病人听话的武器。病人出院后,吃某种草药单方,竟然痊愈了,年过九十,仍然健在。另一个患者同意活检,确诊是肝癌,三个月后,死于医院。

 

医疗的选择,有时候是一种生死选择。即使有时候不是生死选择,也是健康或不健康的选择,决不能完全听医生的。尤其是现阶段,医生几乎完全成了西方制药公司的傀儡,没有自主权了。据2010年北京科技报孙燕燕等写的《过度医疗黑幕》,说到心脏病医生给病人装支架的黑幕,其狠心之程度令人切齿。但我认为不能怪医生。医生只不过是这个吸血大机器上的一个被动的环节。西方医学纳入市场已经很久了,它之所以难暴露是因为西方民主制度产生了它的制约机制。在中国就不一样。中国是一个专制制度的国家,市场的制约机制不只是不完善,是根本没有。医生、医院的贪婪,人们没有办法制止。

 

在医疗的结果上,现在很多人不会思考问题了。为什么?这是因为医学被宣传得神乎其神。其实,医学与医疗是两码子事。医学是研究使人健康和治疗疾病的学问;而医疗,只是医学的实践行为。医疗行为是由医生来实践的。医疗具有两面性:既可以救人性命,也可以谋财害命。在当前的市场社会里,人的功利心突显,主流对医疗行为的宣传,是说好不说坏(这也叫做维稳),许多谋财害命的医疗行为被故意疏漏了。结果是大家生了病去找医生就忘记了对医生医疗方法的警惕。美国记者林内·麦克塔格特在《医生没有告诉你的》序言中说:“我希望大家不要成为一个听话的病人。盲目听从医生的指令有时可能会具有生命的危险。”很少有人知道这个道理。主流的话语常常文过饰非。

 

活检就是用一枚带钩的粗针刺入肝中,勾出一点肝组织在纤维镜下看是不是有癌细胞。这种刺入、勾出,会给病人造成很大的痛苦和伤害,本来还是个很易治好的轻病,反而会变成重病。很多只有一点咳嗽的患者,因医生要他做气管镜活检,活龙活现走进医院,做了气管镜后却要人抬出来。更有意思的是之所以叫“活检”,是因为不能使用麻醉药。人们可以想像这种检查方法之残酷,是没病也会弄出病来的。为什么要把没病的弄出病来呢?它是为证明不是医生没本事,而是病人得的是不治之症。我研究西医多年,最后得到的结论是:西方医学发展到现在,路越走越窄,是因为它不是为治病,而是为赚钱。别以为医生要你活检是想治好你的病!这当然不怪医生,他只是在这条流水线中作业中一个被动的环节。他不愿意也得干。

 

被科学化的感冒

作者:陈斌

 

感冒是个很常见的小毛病,普通感冒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治疗都比较简单,因人体有自愈能力,感冒常可以不治而愈。故医生常会和您说喝开水就可以治疗了,但是感冒伴随着高烧的时候,就要医生和药物帮助,才容易助人体驱赶病毒治疗疾病。特别是小孩子的感冒发烧父母常常是心急如焚,急忙寻医找药,哪里还敢等到靠自身的免疫力不治而愈。恨不得马上一针见效,药到病除。

 

西医认为感冒是由呼吸道病毒引起或从外界侵入的病毒、细菌迅速繁殖,引发的疾病,临床表现以鼻塞、咳嗽、头痛、恶寒发热、全身不适为其特征。治疗的方法是杀灭细菌或者消炎的方法。中医认为感冒是因“外邪”侵袭人体所引起的以头痛、鼻塞、鼻涕、喷嚏、恶风寒、发热、等为主的体内不平衡的表现。

 

中医将感冒分为风寒、风热两大类,因季节、时气、体质等不同,还可分为暑湿、气虚、阴虚、血虚等类型。根据辨证施治的原则,不同类型的感冒应选用不同的中药进行分型治疗。治疗大多数是比较简单的,因为很多患者都是患病初期出现的症状,身体的抵抗力都还比较好,这时如果不出现错误的治疗,患者就会很快恢复健康的。

 

可是你要是得了感冒发烧去了大医院,特别是孩子感冒了看儿科往往要先验血化验、拍胸片,或更加高级的检查。完成一轮检查流程后医生才给你开药打针。西医生解释一些重大的疾病往往从感冒发烧开始,没有精确的化验和科学的数据是无法对病下药的。听起来好像是很有道理的,事实上却是以这个借口,使它们的检查仪器能因此赚钱而已。

 

现代人生活富裕了,对身体关注了,对生病的治疗不容半点闪失,全面检查也无可厚非。故现在的医生慢慢的不敢看病也不会看病了,也不要大脑思考问题了,全凭着机器对病人进行化验和检查。检查和化验出来的结果就成了给药标准了,最后冠以相信科学之名,无可怀疑不可否定。谁敢不相信科学反科学啊。然而检查是科学的手段之一,单凭一种手段作为评判标准本身科学吗?检查中确定的治疗就那么科学吗?

 

我有一个例子,孩子感冒发烧,就是因为人们太科学了,差一点点造成误诊和伤害。

 

我妹妹的孩子在2012年2月份的时候,才4个半月大,一天由于洗澡不慎外感风寒,低烧轻微咳嗽15天,带去人民医院看西医,医师用了喷雾的办法治疗咳嗽。不巧的是刚刚喷2天的喷雾器,突然发起了高烧38.5~39度,这时家人急忙抱到大医院。大医院特别是儿科真是人满为患,我们好不容易排到了队,主治医师二话不说,一个验血单先化验。一个小时以后报告出来了,孩子白细胞增高到2.8万个单位,医生说正常人也就1万单位,一般发烧也在1.8万以下。医师建议必须住院观察,开始我们不相信,可是我们换了一个更大的医院,找到一个大主任医师,他说有“败血证”的前兆,要小孩子住院观察。两个医生都这样说,当时家人惊慌失措无所适从了,急忙办理了住院手续。这个时候包括外公外婆也来医院了,全家总动员起来。

 

就在刚要住院进行全面检查之前,我凭着一点中医经历仔细看了一下孩子的情况,她手心温度正常,精神尚可,小脸扑红,手纹清淡,应该无大碍。血项不正常指标仅是参考的,不能为诊断依据,孩子还小才4个半月,经不住抗生素折腾的。但孩子治病是大事,耽误不得,中医和西医有不同看法,到底是看中医还是西医,家人不敢轻易决定。我把自己的理解详细的告诉妹妹和家人,孩子应该无大碍。看我说的这样肯定,最后大家决定看中医试试。

 

我们将孩子抱到老师潘德孚先生家中诊治。潘老师是一位77岁高龄、医术高超、经验丰富的名老中医,他仔细看了孩子的手脚纹理,问了基本情况后,说孩子没有问题,仅仅是外感而已,潘老师的肯定给了我一个定心丸。随即开了3天的麻杏石甘汤化裁处方,谢过潘先生以后,我们商量孩子先出院回家吃中药,3天以后如果有问题再决定。

 

当天下午我们办理了出院手续,在医生诧异的眼光下“出院”了,傍晚孩子外公小心的煎好中药,这是孩子出生以来第一次生病第一次吃中药,孩子似乎很懂事,也许知道是外公和家人的辛苦,也许知道这个药对自己有好处,竟乖乖的喝了半服中药。

 

那个晚上大家在煎熬中度过,所幸的是服用半服药就让孩子当晚退烧。一个晚上平安无事,连咳嗽声也没有,仅在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咳嗽了几声,拉了一堆金黄色健康的大便,其他一切正常。大家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,同时我们感受到了中医的神奇,也感谢潘医师治疗。只是孩子的妈妈对白细胞2.8万的数字始终放不心,在第三天上午偷偷的带孩子去了医院检查血液。结果是白细胞大幅度下来,减到了1.5万个单位(那时中药仅吃了2服),检查结果让人信服了,也印证了当时判断的准确,孩子完全是感冒发烧小毛病,没有必要过度治疗。回想起当时,办理好住院手续了,在医院中注射抗生素吊瓶,孩子受罪不说,如果抗生素对她没有效果,反而有排斥作用,近一步造成白细胞升高,这样的人比例不高,但是常常有。这个后果不堪设想。

 

邻居有个小朋友就没有这样幸运了,就在我们“住院”的几天前,他也是感冒发烧,血液白细胞增加到2.5万单位,被诊断为“败血症”前兆,住院15天,几乎每天在医院中打吊针吃药。半个月过后白细胞终于下降了,出院后精神疲惫。住一次院花了多少钱先不说了,那样多的药水进入体内对自身有没有伤害医生也说不清楚。小小的感冒冠以科学之名,真是害人不浅啊。

 

还有个事例我在中医诊所排队等候听到的,有一个20多岁姓朱的女士,她向我们叙述她这样的感冒经历:大概十几年前她读书的时候感冒发烧很严重,她妈妈将省下来的钱给她打针吃药,结果针越打白细胞越是高,最后医师化验幼稚白细胞大于25%,被判断为“白血病”。父母来自农村也没有什么文化,知道这个病很严重,但不知道这个病会给她的孩子将来带来什么。她家中没有钱支付巨额的治疗费用。最后含泪离开了医院,放弃了治疗。奇怪的是一个多礼拜以后,她烧也退了,感冒也好了。后来她妈妈不放心勉强要她一起去医院检查了一次血液,结果一切正常。原来是科学化验和她开了一个玩笑,我查了一下资料可能是因为她身体对外界反应比较敏感,体内一时间接受不了抗生素等外来物质,白细胞升高是一种自我保护能力,当时主治医生不了解情况,一场完完全全的误诊,这样伤害使她从此再也不看西医了。

 

应该说来碰到这样的误诊比较少,可是万一我们碰上朱女士这样情况,又该如何应对,是积极治疗还是放弃?我们也有像她这样的“幸运”吗?谁也不敢想,一个小小的感冒可能会因过分相信科学化验和现代仪器,而要了你的命。当感冒或者其他疾病冠以科学之名、文化之名的时候它们就可以肆意妄为了,有些人花大量的精力和财力,甚至有些人倾家荡产,也是为了一个化验指标的正常,似乎西医院的化验报告就是科学的代表了。

 

殊不知生命何等奥秘,不是单单是几张化验单可以解释清楚的。人们往往忽略了自己的感觉,不相信中医“四诊八纲”判断,不相信智慧大脑的诊断,过分依赖机器的选择和判断,将小感冒冠于“科学”的名字,将无益于对疾病的治疗和自身的健康。在这个事情上我的小侄女比后面的两个小朋友幸运。希望我朋友们不要被科学检查绑架了。

 

祝愿天下无疾!

 

【潘按】

 

陈斌写的这个故事很普通也很普遍。发热只要有打喷嚏、流鼻水、咳嗽、咽喉痛,恶风等症状的,都会被称为感冒。这是有悠久的历史了。

 

西医的疗法叫对抗疗法。对抗疗法就是把病人发生的症状当敌人,采用的方法是退热。古时候西方巫师吊打病人,使其出汗;公元2世纪时,西方医圣盖伦认为,血液多了,会中毒发热,只要放掉部分血液就能退热;近代化学药品阿司匹灵出来后,就用药物退热;细菌学建立后,就认为是感染发热,采用抗菌素退热。总之,发热是最常见的症状,退热是西医医疗的目的。至于发热的原因,西方医学在不断地变化。说白了,三千年来,西医仍没有拿准治感冒发热的方法。但是,由于宣传和蛊惑,人们都害怕发热。

 

很多孩子因发热白细胞升高被认为得白血病或败血症住院检查,结果是越查、越治、越高,死于非命。死亡的原因实际不是白血病或败血症,而是治疗错误。凡是有钱住院治疗的,若没有死亡,也因抗菌素污染,长大之后,弱不禁风,经常生病。如果他们知道现在西方,因非主流医学的努力研究,上个世纪70年代前后,揭示发热是人体生命的一种自我维护行为,退热实际在损害人的自身抗病能力。现在的西方医生,一般情况下,对发热都不予置理,只嘱咐在家休息,喝喝开水了。但我国西医治疗发热,仍以退热为目标,以抗菌素加输液为主要手段。去年统计,全国平均每人输液8瓶,超世界平均输液量的8倍,数量不可谓不惊人。西方已经认为,化学药物对他们的毒害之深了,我国该当如何?

 

也许有人会问,那么中医是如何对待发热的?

 

与盖伦同期的中国医圣张仲景,并不像盖伦那么简单的看待发热。他写成《伤寒论》,把发热的表现归纳为六经,治疗则根据每个人的不同表现,而用不同的方药。这种方法是认为每个人生病是各不相同的,因为每个人的生命能力各不相同,抗病的表现当然也不相同,所以应该用不同的方药。这种治疗叫做个体化治疗。

 

中医的个体化治疗与西医的划一化治疗不同:划一化治疗首先是认定某一种症状并夸大它的危险,以消灭这个症状为目标。就像现在对发热,宣传它的危险,使母亲在孩子发热后急不择医,或急于用退热药。如以上所述的单项白细胞升高,恐吓家属,迫使住院。而个体化治疗医生不是根据某一项指标做疾病轻重的判断,而需要全面考虑全身的各种表现。

 

中医认为不管什么病,生病时病人的生命力在抵抗疾病,医生只是个帮忙的。假设病人无力抵抗疾病了,那么无论什么神医、神药,都没有作用。医生既然是个帮忙的,就应该帮好这个忙:第一步就是稳定病人情绪,让病人对治疗有信心;第二步是避免伤害病人的检查或治疗方法,以便予以制止。

 

发热是很多疾病的初期表现,也是最容易治疗的时机,病人的抗病能力还没有损耗。这时候医生的决策必须正确。治疗的方法首先决定是寒是热:有流鼻水的是寒;流鼻涕的是热;咯痰黄的是热,清的为寒;咽喉疼痛的:咽红为热,咽色不变为寒;小便黄者为热,清者为寒……用药的方法是热者用桑叶(热天用鲜荷叶),寒者用苏叶(或麻黄、桂枝)。读者也可以在草药书中寻找当地的中草药。使用这些药,都要比你用退热药加抗菌素要好。

 

孩子发热,千万不能以单项的白细胞升高为危险标志,也有可能因注射抗菌素或退热药而继续升高。因此,碰到单项的白细胞升高,最好是停用一切化学药品,根据中医辩证用药才是上策。

 

来源:摘自《没有治不好的病,只有没本领的医生》,主编:高浩宇。图片来自网络/编辑整理:微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