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德孚(102):医学与市场


潘德孚(1935–2016),民间知名老中医,执业中医师,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专业委员会特聘高级顾问,“天下无癌论”的最早提出者。

本文摘自《没有治不好的病,只有没本领的医生》,主编:高浩宇该书是潘老所有的文章集锦,经授权连载。

 

医学与市场

草根网(20111017日)

 

古人说:“不知死,焉知生?”怎么死都不知道,怎么能知道如何生存呢?治病是为了生存,因此,必须首先要知道如何死亡,才能知道如何生存。

 

人之死亡,主要是内部原因,而病毒的毒素,只是促进死亡的外部力量。例如一个人肾功能不好,或心功能不好,病毒的毒素使心或肾负担不了,于是功能中断,死亡来临。西方医学流行的习惯是从尸体上找死亡的依据,尸体上的五脏功能都找不到了,如何死亡也就不知道了。当然,从死者身体上寻病毒是百发百中的–在流感流行地的尸体上要找某种病毒岂不极其方便?然而,在尸体上找到所谓的流感病毒,就认为是这种流感导致死亡,那似乎有点像《十五贯》中的过于执了。

 

中国人之所以不怕流感,是因为中国人有中医,中医的治疗方法不是与微生物对抗,而是保护体内平衡(阴阳平衡),微生物就无孔可钻,就不会致病。中医对待生了病的人,不主张把患者身体里的致病微生物杀死,而是调整体内的平衡。现代西方非主流医学研究微生物现象,认为身体里的致病微生物即使存在,也并不可怕。因为它们比我们要脆弱得多。它们的存在并不一定会使人得病。人得病是它们感到环境不好,使它们不舒服,于是它们放出毒素,是这种毒素使人生病。我们应该把这个界限分清楚:是致病微生物放出毒素人才会得病,而不是它们的存在使人得病。

 

1800年前,《伤寒论》中就有:“发热恶寒者,发于阳也;无热恶寒者,发于阴也。发于阳者,七日愈;发于阴者,六日愈……”原来,这种发热可不治自愈的现象中国人早就知道了。因此,流感在中国民间被视为“不治自会好”的小病。然而,200年前西方医生治发热还在那里放血呢!

 

放血在中医学中是一种攻法,体虚的人是不能用的。据说,美国第一任总统华盛顿就是因为感冒,采用放血治疗致死的。如果华盛顿也是因流感发热,我们能把华盛顿说成是流感致死的吗?我们应该多一个心眼:西方之所以把流感宣传得如此凶猛,盖过一切疾病,这是值得深思的。这不仅仅是为了掩盖它西方医学的无能,也是为了开拓更广阔的医药市场。君不见,流感刚起就有人贩卖禽流感的预防药达菲了。有媒体还说“预防流感,接种疫苗最有效。”(见《温州商报》2009年5月10日15版)。流感还刚发现,疫苗就生产出来了,这真是个奇迹!

 

医学只要一与市场结合,就可能会专做利益的考虑而不要真理,就容易颠倒黑白或文过饰非。西方医学在市场的环境里出生,在市场环境里长大,本性难改。这就是现在的西医不愿做历史回顾的原因,只宣传流感的可怕而不说治疗的错误。更有意思的是他们总是预言还会有更厉害的病毒出现,所以,人们还必须提高警惕。

 

现在把流感讲得如此凶恶,大有流感病毒在与人类争夺全球似的。它们变化无穷,速度又快,有报道说:“尽管甲型H1N1流感的‘毒性’不高,死亡率较低,但医学专家警告,甲型H1N1流感如果与H5N1型高致病禽流感‘结合’,可能变异出致命、易传播的新型流感。”这种像地球、人类末日一样的预测,不能说不存在,但是,这样的预言对我们来说并无任何好处,只能使我们永远在担惊受怕中,过无安宁的日子。

 

罗斯先生在他的《现代医疗批判》(132~133页)中说:“在过去的100年里,医生尽管屡战屡败,但他们却设法让人们产生这种印象:医生的服务是必不可少的。他们变得组织更严密、影响力更大,以致使政府立法保护他们,在使大众免受庸医坑害的借口之下,他们确立了自己无人竞争的垄断地位。各种医学协会都取得了上述‘成就’,它们是世界上最强大的联盟,它们有意无意地听任医生变成了制药公司售药的帮凶。”

 

来源:摘自《没有治不好的病,只有没本领的医生》,主编:高浩宇。图片来自网络/编辑整理:微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