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德孚(81):白血病,很好治——吴锡铭自治白血病的故事


潘德孚(1935–2016),民间知名老中医,执业中医师,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专业委员会特聘高级顾问,“天下无癌论”的最早提出者。

本文摘自《没有治不好的病,只有没本领的医生》,主编:高浩宇该书是潘老所有的文章集锦,经授权连载。

 

白血病,很好治——吴锡铭自治白血病的故事

潘德孚生命医学(20141227日)

 

“白血病,很好治。”这就是一个名叫吴锡铭的患者说的。白血病是令病人与医生都吓半死的病名。不久前,我拜访了这位吴先生,并与他作一次长谈。虽然他不是医生,但我相信他的话是现实给出的真道理。如果人们理解这个道理,它就与圣经一样有同等的价值。

 

(但有一个问题是应该加以探讨的:每个人的白血病都不一样,不能统一视之。现在西医确定一个病名,使用一种统一的治疗方法,统一标准,统一用药,是违反生命的个体特异性的基本原理的。现在还把这种方法叫做“量化、标准化”,称之为“科学”。)

 

有很多人死于白血病,而且,不是因白血病死的,而是因被命名为白血病后,由于过重的思想负担,或加上错误的治疗而死的。人们如果懂了这个道理:现代医学治疗白血病的方法,完全是一种假说,并非真正的、实打实的科学。所有的患者只不过是这种假说实验祭坛上的试验品而已。

 

医学的目的是为了生命的健康。可是,什么是生命,什么是健康,医学界哪一个权威能回答得出来?既然整个医学界还不知道生命与健康是怎么回事,那我们怎么能认为通过医学权威们的语言,可以维护自己的生命与健康呢?所以,得了病,千万不能过分相信医学与医生。美国的伊利诺伊州医生资格证书委员会主任门德尔松医学博士说:“没有比走进医生办公室、诊所和医院更危险的事了。”这不是对医学的否定,而是提醒大家不能盲目相信医学和医生。

 

白血病又名血癌,被现代西医认为必死之症。我得告诉读者,这只是西医的判断。可是如果你问他:“既然‘必死’,何必又加以治疗?”上个世纪70年代美国的哈克博士,对癌症治疗做了一次调查,最后得出结论是:“那些不治疗者比治疗者,生存的希望要大。”这说明,癌症治疗——切除、化疗、放疗——失败了,不可数计的患者生命,因这样的治疗而消失了。

 

可是,社会已经产生了癌症的治疗“机器”——从病理与药物的研究者,到制药公司与它们的营销网络和销售人员,以及外科所要求的所有人员:医生、护士、麻醉师、化疗师、放疗师等等,这样的一台巨大的社会机器,仍然在继续运转,庞大的机器已经停不下来了。要使它停下来,需要人们的觉悟。由于觉悟的不均衡,无知者仍然会上这台绞肉机。最近,美国发布的癌症治疗信息:自1991年以来,美国癌症患者的死亡人数一直保持下降趋势。一份调查报告中说,美国癌症死亡率并没有因为老年人口数字的增加而上升,相反却逐年下降。从1991年至2004年,美国的癌症死亡率逐年下降,共计下降了13.6%。这说明,哈克的调查已经逐渐被美国人民认同,他们正在慢慢摆脱原来那一套致人死命的治疗方法。

 

陈林莲律师告诉我,她有一个同事的亲戚,名叫吴锡铭,得了白血病,在某医院化疗几次。他看看形势不对,赶紧出院吃中药——自学中医自开药方,竟然把自己治好了。现在三年过去,身体越来越好。我听了赶忙要陈律师给我找到他的联系方法。

 

与吴锡铭电话约好,7月13日下午去他家拜访,他很爽快地同意了。锡铭58岁,长得高大魁梧,肌肉坚实,满面红光,语声朗朗,谁能想得到就在三年前的这些日子里,他曾被诊断为白血病而住院,被治得差不多上鬼门关了。当时他担任村长,因工作劳累,觉得多日来疲惫乏力,就随着乡里的干部体检,验了血,还看不懂验血单。他儿子是个学西医的研究生,在医院实习。看了验血单后也不说是什么病,就叫他住院。住院后做化疗,才知道自己得了血癌。血检幼稚白细胞已占25%,指标正好“合格”,还做过骨穿。骨穿就是抽骨髓化验,进一步证实得的确实是白血病。

 

锡铭做了第四次化疗后,全身浮肿,走路、俯仰都有困难了。我说:“还好没再做下去,”他妻子说:“也许再做一次就没有现在的吴锡铭了。”他说,高高兴兴健健康康地走进医院,变成这个样子,问谁能相信。于是他问医生,是什么原因使他得白血病的。医生说:“不知道。”“不知道原因就治疗,不是瞎子打拳——乱来吗?”想想真倒霉: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一种医疗方法,不知道原因就可以乱用药。于是他决定停止治疗,立即出院。他儿子却仍然坚持他要继续治疗。

 

中国有句俗话:“路湿早脱鞋”,这涉及一个人的生死攸关的决策,为什么学了西医的高级知识分子会一点都不懂呢?批评西医的人都说西医的头脑建立在机械论上,因此,学西医学的人头脑不免会机械化。病人把生命与健康交给头脑机械化了的人真是危险。现在许多人不懂得这个道理,没有了那种见不好就回头的机智,自己把自己送进鬼门关。医生当然不会说是治疗错误死的,而是说生了这个病死的。嫁祸于病名而不反思医疗的错误,这才使得现代西医长期停滞在技术的层次上。学术界的学者们发生争论,对立双方都喜欢说别人不懂常识,却不知道有许多常识经不起推敲。生了病就送医院似乎也是常识,但美国有个医学博士叫门德尔松,他说:“没有比走进医生的办公室、诊所和医院更危险的事情了。”

 

锡铭出院后便自学中医,给自己开药方。正好他的亲家是个草药医生,懂得药性,他就请来当参谋。他认为自己得病无非是血热血瘀,相火虚衰,处方应该解毒活血、补肝补肾、补气补血。就这样拿着中药学自己开方自己用,几帖药下来就觉得有效,越来越有信心了。三四个月后,恢复了健康。而在医院里与他同一个病房的7个白血病患者,已全部死亡。后来曾有17个患者找过他,他就让他的亲家翁按这个方法给开药方,据说,死了三位,14位恢复了健康。(可惜的是他的亲家翁没有病历记录,我无法寻访)他认为这个白血病本来就很好治的,却把许多人弄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,真是罪过。我认为锡铭讲的话,也许有点过头,白血病人中,当然也有不好治的。但是,绝大多数应该说是好治的,把它们都认为是死症,其目的不是为治疗,实则为买化疗。

 

白血病在癌症中是最难治的。因为,西医认为这是人的造血功能造不出正常的白细胞,而造出幼稚的白细胞来。幼稚白细胞不但对人无好处,反而会吃掉正常的血细胞。于是他们认为只能采用化疗的方法杀死幼稚白细胞,与此同时,移植正常人的骨髓,使它生出正常的细胞。这种讲法都来自现代医学的研究者。不过,我觉得这些讲法并不可信。首先是判断白血病的标准有问题,如果判断方法错误治疗方法还有正确的吗?

 

据说血检血液中幼稚白细胞达25%以上就可以诊断为白血病。依上说,既然25%以下不算白血病,是正常的。就可以想得到:人的血液中,必然可允许存在一定数量的幼稚白细胞,就好比任何工厂的生产过程中,都一定会产生次品一样不可避免。它们之所以不会为害,乃是生命也存在着控制它们的能力。骨髓的干细胞产出幼稚白细胞后,送到血液里还有一道检验关,可能也只能清除一部分,另一些便随着血液在身上循环了。这才有百分之几的说法。因此,我认为,说幼稚白细胞就是癌细胞,会吃掉正常的细胞于理不通。因为癌细胞是不受人的生命控制的。现在,血液中只存在25%以下的幼稚白细胞就不算白血病,说明它们数量少的时候是受控制的。这里好像又出了矛盾。幼稚白细胞占25就不受控制,只24%就受控制,道理何在呢?我相信现代医学是无法解答的。

 

吴锡铭还给我讲了一个故事,就是那王先生按他的药方,治疗那17个白血病患者中的一个女人。她吃了中草药后完全好了。有一次去打羽毛球,因为出汗脱衣服,受了寒发高烧,在医院里检查大概白细胞又升高,来问那王先生是不是要去做化疗。王先生在这种情况下,当然不能说不要,因为治这个病谁也没把握,只能说你自己决定。这女的于是决定去做化疗,第一次化疗后,果然幼稚白细胞下降了,据说只有7.8%,这不是很好吗?然而,一个星期后,死了。幼稚白细胞少了,少到比规定的25%还少得多,为什么死了?幼稚白细胞高的人,为什么反而不会死?这里可以想到的是有两个可能。化疗杀死的不仅是幼稚白细胞,更多死亡的是那些好的细胞,也就是好细胞大量死亡使患者的元气受到严重的伤害,无法复原了;第二个可能是从表面上看,幼稚白细胞比例减少了,那实际只是表面现象,没多久便反跳,可能过高了,因而死亡。其实,发高热白细胞升高,那是很自然的事,西医医生认为她过去既已得了白血病,当然建议她去做化疗。这个建议就把她送了命。

 

据说现在医患纠纷很多,医生个个小心翼翼,害怕被人找把柄。化疗既已成为治癌的常规,如果医生不叫做化疗,死了人,人家就会说因为没有做化疗才死了,有可能借这个问题来闹事。医院的领导,也可能会给医生穿小鞋,为什么他不叫做化疗,那会给医院带来一笔可观的收入呀。这样的社会现实,想想做医生也挺难的。医生只是医院的一颗螺丝钉,不能自行其是,不能按良心做事。

 

为什么幼稚白细胞占25%就是白血病,24%就不是白血病?为什么血液中有了25%的幼稚白细胞就能吃掉血液中的红细胞,难道只有24%的幼稚白细胞它们就不能够吃红细胞了?一群狼会吃人,一只狼也同样会吃人,而且可能更凶。我这么讲,不否定幼稚白细胞于人有害,而是认为人的血液中有幼稚白细胞是极其正常的现象,就好比工厂出废品一样非常正常。它们占比例多少只反映工厂的管理好坏,谁也不能把已出一定比例废品的工厂判“死刑”,因为工厂是活的,时刻在变化的。管理层的管理能力有可能一下子变好了,次品的比例就迅速降低。吴锡铭使用的方法错了——化疗,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;吴锡铭使用的方法对了——吃中药(当然也有药开得对不对的问题),病就很快好了。 

 

来源:摘自《没有治不好的病,只有没本领的医生》,主编:高浩宇。图片来自网络/编辑整理:微键